费渡的头发丝儿

一个戳鹅的真爱粉。外加一个不专业的写手。

2019.4.5【内心平静】

       其实说起来自己总是平凡甚至低劣,像个骄傲自大的讨厌鬼,像把鼻子戳到天际的无知贵族。

       总会被人夸赞文笔好,被人说阅读量大,表面推诿谦虚心里却甜滋滋的冒泡。也是个虚伪的人啊,和你不能比,四月里温暖到我心脏都要发芽。

        人是不是总要带着面具过活,像我,鬼知道是个极骄傲想出风头的人。我又不是个纯粹的人,也不像你那般质本洁来。人前总是素雅清静,人后可以在脏乱的床上窝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 平庸日子里喜欢看书,一些美的句子,有时觉得普希金的话语都不足以形容你。听一些纯粹的歌,觉得空灵时的山泉和虔诚时的仰望更像你与我的位置。怎么说呢?就好比余光中先生笔下的‘月色与雪色之间,你是第三种绝色’。我呢?我好比卡西莫多爱慕爱斯梅达拉。

        有时觉得你甚是温柔,真的,比这四月里的暖阳要温柔得多,像夏目那样温柔又纯粹的男孩子。我真的不够好,甚至没有上进心,偶尔也会有凌云之志,幻想自己会考上某个重点大学,幻想所爱之人会注意到我,想你对于我一样,这些,只会是一个幻想。

        不觉间言辞里又带了些泛酸的儒气,有忽而发觉不该这样概括你,你毕竟是你,我却是个胆小鬼,不敢让你察觉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 北国的四月,温暖到人都发懒,像骨头里塞了羽毛,风一吹就痒得厉害。最喜欢的季节,院子里的花树都泛着光晕,我突然发觉,这并非它本身所有,继而抬头看了看太阳,笑了笑,我又想到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 院子里铺了席子,奶奶在缝被罩,针线筐放在一旁,里面放了我从小到大衣服上的扣子,我光着脚,坐在一边晒太阳,有些怀念幼时的模样,我躺在席子上,奶奶掌扇,舒服到要睡着,声音和模样都变得模糊,针线穿过被褥的声音厚实而温暖,带起一小片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祝好,吾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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